不容易养出了点肉的小脸皱成了一团:“好酸……”

但是味道淡了之后好好吃哦,甜丝丝的。

秋意泊见他那样子也笑,他连血都为这小子吐了,自然也不吝啬一罐子酸梅汤,叫他去厨房拿个罐子来,一手提起砂锅挨在罐子边儿一倒,黑亮浓稠的液体正正好好流进了罐子里,一滴都不带撒出来的,好不容易罐子满了,锅里酸梅汤也少了一半,他用油纸将瓶口封死了,道:“行了,送你了,提着回家吧,小心撒了……喝的时候一汤勺化一罐水,不能多,不然喝得嗓子眼里冒酸水可不能怪我。”

何家小子抱着罐子喜出望外,“真哒?!”

“一罐子酸梅汤,还有假的不成?”秋意泊催促道:“快回去吧,省得你爷娘一会儿又要哭天喊地到处寻你。”

有时候有些人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,比如这何家小子。这小子两条腿一张嘴就是闲不住,动不动就喜欢往外跑,听说这还是因为上次草乌中毒后被他爹娘打了好几顿后收敛了,不然以他这性子,大清早的出门,能在山里野到天黑就回来,吃的喝的一律不用爹娘操心,全在山里解决。

秋意泊也很佩服这种小孩,他自己在山里头一住几十年,那也是装备齐全,随身自带别墅以及生活用品,真跟这小孩儿一样携带一把祖传的打野镰刀就上山,他最多三天就得哭爹喊娘滚回家里躺半个月才能缓过气来。

何家小子喜滋滋地提着罐子走了,他一走,秋意泊这头才清静了下来,他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响指将另一半酸梅汤装起来,用过的砂锅自动飞到厨房,让他那个心爱的全自动厨房宝替他收拾,他挖了一勺冲了一罐酸梅汤,加满冰,往躺椅上一躺,摇头晃脑,感觉生活其乐无穷。

哎嘿,舒服。

这才是他应该过的生活嘛。

他既然意外当了郎中,那就打算一路做下去了,他越想越觉得这个职业怪好的,平时也没什么人来打扰,在院子里整点奇怪的草药也没人问,时不时出门个两三个月,说是去山里采药或者出门收购草药那简直是正常的不得了的事情,他到时候只管把草药晒一院子,管他是怎么来的,别人都会觉得是他辛辛苦苦出了一趟远门弄回来的。

秋意泊正寻思着近期是不出门了,过两天再去找药铺比比价,买一批草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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